言蹊看着已经躺平的帝颜歌,心里尽是不屑。
想当年,眼前的人也是他敬佩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受了伤。
“我只用了三分力,你装死给谁看?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信不信我让你和那妖物消失得无影无踪?”
光幕外,琉穆痛恨地看着言蹊,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不悦地看向花岸。
“我说……你是不是有啥大病?不然为何会觉得这个养父比她来得要好。”
“义父他只是嘴硬心软,他是个好人,而且若不是他,我早就已经死了。”
在他的记忆中,言蹊一直对他很不错。
但看到光幕后,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实在是哪都透着不对劲。
曾经他以为用仙灵之血浇灌他的人是言蹊,却没想到会是她。
而且言蹊一口一个妖物,眸中的厌恶,他透过光幕看得非常清楚。
但或许,他只是一时因为未婚妻的事想不开,但后来,他却一次次地救他,不然他也不会站在这里。
“你看看他的眼神,我记得上回,他也露出过这样的眼神吧。”
琉穆讥笑不已:“你就继续嘴硬吧。你说他救过你,那有没有可能,救你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花岸艳丽的脸上,尽是急躁:“不可能。”
“呵。你就等着被打脸吧。”
琉穆虽然很不希望帝颜歌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