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迁跨马在前,回头扫了他一眼,冷笑连连,不用他现在跟这骂个没完,到了京兆府,三十六堂刑具更有他好叫。
无论如何,他也得从这人嘴里,拿到切实口供,这一点黄迁已下定决心。
黄迁这边行动之迅速,但还是没能夺过姚成本的耳目。
随着金三被抓,他更是把所有怒火全都施加到了沈安身上。
黄迁要是没有他在后支持,怎么明知道是他姚丞相部下,还敢动手,仅凭他一个小小京兆府,焉敢如此!
“混蛋!”
茶碗摔得粉碎,姚成本满脸怒容:“金三的父亲,可是当地富商首脑,本相爷不能看着他的子嗣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沦受牢狱之灾。”
管家听到这番话,心中豁然,金三的父亲金友山可是姚家的钱袋子之一,不是为了他爹手中的金银,姚成本绝不会如此动怒。
听他这话头,似乎是有意想去救人?
“没错。”
姚成本不掩所想,提笔书了一张条子给他:“随便在外面找一个替死鬼,拿我的条子,把他从京兆府换出来。”
“要是姓黄的不放人,你就带兵去抢!”
无论如何,必须保下金三。
当然,也要争分夺秒,在他招供之前,将此人遁出京兆府。
管家一刻不敢耽误,在他手下死士自然有些,随便找个没有后顾之人,管家一路飞驰直奔京兆府。
但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见到金三的时候,这小子刚刚被狱卒从匣床上解下,全身都没一块好皮。
黄迁正拿着他的口供喝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