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银璃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宁时,她强咬着嘴唇没有回答,而却没忍住回答了想知道宁时喜不喜欢自己。
同为女子,应该更清楚心中所想吧,洹羽心想自己那点小心思估计瞒不过银璃吧。
所以看到银璃,洹羽总有种心思被拆穿了的感觉,微微红了脸。
“我这就去收拾,马上好。”洹羽只好借机低头跑进房里收拾东西。
此行计划是大殿下宁骐带着海鹘舰队的精锐船队先行,三殿下宁时带着玄甲营的一支精锐小队乘着隐蔽的船只跟在后面,然后顺着沧江在洛州境内的支流洛河,逆流而上前往靠近程国国都虎瀑城的那段流域,据探子来报,程国老将谢沉已接程王密令,准备偷袭青国边境。
这段行程估计大概需要两天两夜。
这次二殿下宁骥被留在了宁王身边,说是让他安心改造战车。
少了宁骥的煽风点火,宁骐倒是很少来找他们的茬,只在出发前碰了面,冷冷地将宁时他们安排在了一艘看着有些破旧的船上。ωWW.
宁氏这三个兄弟里明显宁时是被排挤的那个,洹羽曾经听说宁时是长到十几岁后才被认回来的,他和宁骐宁骥两兄弟毕竟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不亲也是正常。
谯国是个内陆国家,所以这是洹羽第一次坐船。
第一天江上风大浪大,她有些晕船,起床就吐了两下,在船仓里躺了一天,啥也吃不下,啥也干不了。
第二天江面上平静了不少,她也适应了一些,早上跟着宁时练了会儿困缚术,仗着身体欠佳,想着宁时总归会让着点她,老毛病又犯了,几次没忍住用银铃绸挑衅了宁时。
然而宁时并不让她,避过她的挑衅后,便动真格地持剑与她斗个几回合,每每逼得她使出浑身解数,直到最后招架不住,小孩眼神湿漉漉的求饶。
每每至此,当宁时撤了剑上的力道,洹羽失力地踉跄几步,心中便会无沮丧。
怎么还是达不到他的水平,看来还需更加奋发努力。
为了维护自己小小的自尊心,她想了个讨巧的方法,来缩小两人之间的差距。
那就是每一次对招的时候,都尽可能记住他的出剑方式和习惯,通过这种死记硬磕方式,保证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能够多支撑几回合。
这种笨办法也确实有效果,洹羽很快就在他手下多苟延残喘几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