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眉眼眣丽,可是皮肤却苍白得近乎透明,双唇毫血色,束好的乌云墨发在连日的奔跑中完全散乱,披散在肩头,虽然身穿一袭男装,可是双肩瘦削,四肢纤细,反倒是胸前一片高耸,很容易看出这一身宽袍大袖下包裹着的还是一具女子的身体。
思玟微拧着长眉静默半晌,又把蔽体的衣物一件一件剥下。待最后一件中衣落下,胸前一对浑圆肥大的硕乳便迫不及待弹跳而出,白嫩细滑的乳球仿佛嫩豆腐一样在胸前颤动,鲜红的乳晕微微凸起,两只饱受淫玩的奶头即便被摘下了钉环束具也再也变不回原来的模样,肿胀得有过去两倍大,像两粒熟透了的樱桃高高翘起挂在乳尖。不知是她心里作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虽然连碰都没有碰到它们,两团乳肉也在胸前发热发痒,仿佛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
思玟只瞥了一眼,便不愿再看,厌恶羞耻地移开目光,捡起脏污了的中衣用短刃割成许多条巴掌宽的白布,一圈一圈缠上自己挺立的双乳。
她的动作很大,仿佛带着难以化消的怨恨,每一下都把白布在自己胸前勒到最紧,硬生生把两只大乳球勒得扁塌下来,滑腻白润的乳肉被可怜地像胸外挤压,敏感脆弱的奶头被紧紧缠进布里,狠狠压扁,再也没有半分凸起显露在外。
思玟来来回回缠绕了好几层,强忍着胸部受到挤压发出的阵阵闷痛把一对雪乳缠得严严实实、紧紧贴在胸前才喘着气重新穿好衣服。
把女子外显的特征藏入隐秘之处,再看水中的倒影这才勉强有了几分男子的模样。思玟又抓起散落在肩头的发丝,用刀刃削短几分,仿着少年人的模样高高在头顶束了个马尾,然后才放下心来一步一步走出了森林。
在进入眼前这座村落之前,她已隐隐察觉身体上出现的异样。
乳房肿胀发疼,又酸又闷,胀得难受,乳头上也隐隐闪过阵阵麻痒。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把双乳缠得过于严实了,想找了个人的地方悄悄松开些许,可此时她已经来到一个村庄外围,周围的村道上隐隐有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实在找不到地方动手,便索性想着走得快些,先到村子里找个地方落脚。
可是又走了几步,胸口处异样的感觉越发明显,双乳胀得发疼,她忍不住伸手轻揉,谁知一上手竟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隐隐还有阵阵乳香萦绕鼻间。
思玟骇然大惊,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湿得不像样了。她如今身穿深色男装,身上其他部位都一片干爽,唯独胸前以两粒乳首为中心,漾开了两大团圆圆的水渍,大剌剌地挂在出现在胸前,窘迫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思玟一见便知,她这是又产乳了。
空青的落胎药虽然有用,已将胎儿整个融为血水排出体外,但身体随之而来的本能反应却是论如何也止不住的。一直以来压迫着子宫的异物一朝脱离,身体便下意识地认为她已产下胎儿,主动分泌乳汁,如今她的乳孔里已经没了堵奶的金针,源源不断的奶水毫阻碍地流泻而出,在胸前留下两团不堪的奶渍。
思玟又羞又臊,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来到一条村道上,此刻正值夕阳西下的榜样,三三两两的村民结束了一天的劳作结伴返家,看见村道上行走着一个面生的外乡人便纷纷好奇地回首侧目。
思玟双手抱在胸前勉强遮住两团湿哒哒的水渍,在五大三粗的村民们的视线下窘迫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彻底埋了。
她生得昳丽双,即便此刻面色苍白,又身着男装,但依然难掩国色。边远村落里的村民们何曾见过如此天姿神秀之人,目光一黏上她就再也移动不开了。
思玟双颊湛得通红,在一片如狼环视的目光下终于再也走不下去了,双手抱着胸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