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动情了吧?郁深又把自己往里送了送,囊袋打在皮肤上,啪叽啪叽。他插了一会儿,从一旁薅出个枕头来垫在姐姐腰下,好舒服,这是姐姐哎,我在和姐姐做爱。这个认知令郁深兴奋起来,他一直渴盼的,一直追逐的姐姐。可恶的,想要跑掉的姐姐,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下去的姐姐。
不能吃,吃了就见不到了,郁深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思绪简单且直白,他总是这样,或者说他总是在姐姐面前这样,不自觉地流露出真实的情绪,被牵着鼻子走。
姐姐真的很可恶,他漫不经心地想,动作却越来越剧烈,钉得郁小小扭着身子受不了想逃开。他却温柔地摁住她,一下比一下更深。可恶的,他爱的姐姐,可爱的,他恨的姐姐,可爱可恨的,时刻伴随的姐姐。姐姐啊,他握住她的腰身,恨不得把自己嵌入到她身体里去。我最爱最爱的,最爱最爱的姐姐。
他抵住宫口射了出来。
郁小小早已经被放大的感觉和狠绝的动作弄得失去神智,她乱哭乱扭着,被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刺激得又上巅峰,大片大片的浅粉色在身上蔓延,她受不住地偏向一边。微微哽咽着,郁深,郁深,太过分了。
还好药效消失得很快,郁小小起身要打他,却软得起不来,过度的快慰酥软了她的身体,神经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盛宴。
“呐,”郁深拿住姐姐的手,带着她啪一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然后吻吻她的手心。然后把她扶起来双腿缠到腰上,滑出来的阴茎又往里送了送。郁深捧住她的头缠绵一吻,分开时脱出长长的银丝,又一点一点卷回去。
“姐姐啊,”郁深扶着她倒在自己身上,伸手抚摸她的背脊,从上到下,一下一下,下巴在肩窝蹭来蹭去,“我好想一直待在你身体里。”
他的声音有些着迷,郁小小悚然一惊,郁深可是真会考虑的!她去拍郁深的背,郁深赶忙道:“好好好,我开玩笑的,嗯?”
休息了一会儿,郁深就着这个动作慢慢顶弄起来,嘴里时不时溢出喘息。他是清朗的少年音,就算变声也不过加了磁性,些微低沉,变得更加迷人。他倒是毫不掩饰,被低低高高的呻吟弄得有些反应,郁深很快发现,故意到她耳边哼哼,吹气。热气拂过敏感的耳边,郁小小控制不住收紧了阴道。
郁深像是玩上了瘾,郁小小抓他也不理,她和他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上下磨缠。郁深玩够了,便含住耳垂吸吮,直到泛出红色来,他便笑着捧住她的头,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郁小小被他搞得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郁深还是看到了他想看的景象,啵的一声抽出的时候,长时间拓开的甬道赶不及收缩,留下一个小小的洞口,便有白色的精液顺着小小的洞口蜿蜒而下,他按一下肚子,便有更多的精液流出来,白色的浊液从嫣红的洞口潺潺流出,在挂满露珠的黑色花园里显得淫靡且色情。
郁深呼吸粗重起来,他把阴茎重新塞回去,饱胀着也不管。郁小小推他,他就吻得郁小不出话,就着这样的姿势,郁深把她的腿盘到腰上,往厨房的方向走。随着走动,阴茎便一顶一弄,郁小小抱紧他的脖颈,身子依在他身上,当郁深试图把水口对口喂给她的时候,郁小小搂紧他的脖子低声哀求,“好弟弟,来日方长,今日暂且放过姐姐吧,嗯?”
姐姐的声音实在娇媚,脸上全是被浇灌出的娇艳欲滴的红,郁深再次可惜没有一头长发,他顶了几下,把姐姐放在餐桌上,就着站位九浅一深地插弄,媚肉四面八方地拥挤过来,郁深抱紧她,又一次把精液射入了阴道深处。
不是郁小小不头铁,她真的玩不过郁深,她怕自己死在郁深床上。郁深遗憾地问问她的额头,抱着姐姐就着插入的姿势喂了一杯奶,他说话算话,不弄就是不弄,硬着也不去管。郁小小怕他真的插着不抽出来,这样会提升感染几率的!她好说歹说,郁深才放她去睡觉,临睡还帮她洗了个澡。
或许说是鸳鸯浴更合适。
她感觉郁深这等人才算是心理阴影吧。
她真是给炮灰丢脸了呜呜呜。
接下来几天,郁小小没有见到郁爸郁妈,他们早就被郁深支出去了。阳台上,桌子上,卫生间,厨房,客厅,沙发,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交缠的身影,体液污染了许多地方。郁小小被调教得碰一碰就发软,她真是怕了郁深,不动情就打药,打药过后的数倍放大搞得人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