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暗骂一声,强忍着,定了定神,颤抖着调整成更稳定的连接方式。
你再这样,以后我不陪你来达兰林了……
好,下次去别的地方。天子故意动了动,惹得少女赶忙贴过去怕他摔下……
……思及先帝,我顿住了笔。记忆还鲜明着,可崇德一别竟然已经……
虽然心纸君已经回来了,但终究是看不见也摸不到…
又怕他真的死,又恼他瞒了一个到现在我都看不透的局。
刘辩,还是那个刘辩吗……
火从心起,我把刘辩原封不动地改成了袁基。
反正你们都挺疯的,谁也不输谁。
我看着眼前满目疮痍删删改改的书简,自觉小有进展,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袁基说得对,君子不君子,都不能免俗。
主要它真的,一行飘飘欲仙,两行直接发癫。
窗外洒进暖黄的热意,已是日头高悬。
摸出心纸君向严白虎誊了第一段上观,清冷挂的太仆一定能佐他一顿好餐饭。
我真是人间好兄弟,对不对?我摸了摸心纸君。
心纸君蹬了蹬腿。
“一种植物!好兄弟&¥&@)&(&&)&!¥@¥@!&@,不钻在袁基亵k里写不出这样的@&¥);@(&@(£$<%*$!真牛!我不背那劳什子文豪哔哔了,我今天就开始背你的!叫啥,夜半甘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