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仆果然一点就通。”
“殿下,此人私通天子,还与绣衣楼副官有染,跟江东孙家也不干净,依在下之见,留不得。还望殿下告知在下,是何人秽乱天下还欲著书昭昭于众?”
秽乱天下…
头上的帽子有点沉,我看袁基,有点绿。
严白虎的心纸君不合时宜地蹦哒了起来,“好兄弟,你上次不是问我觉得袁基行○时当是何模样,看了你写的我总算有了灵感。这人应是爱扮猪吃老虎,趁老虎不备,就用镣铐¥@$蜡&¥$><困住老虎再狠狠吃掉,最是阴毒。”
“上次我就说他那玉戒不,你记得写啊!”
“好兄弟,这上观里他垫在下的○上真牛○啊!我本来以为袁基那厮应该最喜后○,没想到这样写也别有一番滋味……”看到这,袁基挑了挑嘴角。
平日和严白虎聊惯了,他见我一时不回也不会住嘴……
“别看了…”我终于还是耐不住,慢慢靠近想要抓住那个活蹦乱跳的心纸君,“他就爱胡说这些有碍观瞻的浑话,快收了罢…”
电光火石间我捏住了心纸君,袁基抓住了我的手腕。
“殿下。”语气竟然如春风和煦。
看了心仪之人和别人欢好的种种细节,任谁都会暴跳如雷。
但袁基似乎一切如常———我差一点点就信了。
他用另一只手强硬地从怀里拽走了我的宝贝,放在案上,再从侧边书箱里掏出几卷书册。
“昨日见殿下对艺文志颇有兴趣,便寻来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