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莫不是说笑,干爹还在的时候,兄长难道不还是个孩童吗?”
陈长生笑道:“是孩童。”
长川听后亦是一笑,也没在意陈长生这般好似胡言的话语。
他们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不知不觉时间便过去了,那天边浮起了一抹红霞,落进了酒肆里。
尽管长川有些不信,但他还是与这两个人聊了许久,他也喝了个半醉半醒。
墨渊笑着对他说道:“你好歹是开酒肆的,这酒量可远远不行。”
“叔叔说了,卖酒的又不一定能喝酒,要是谁人都像叔叔你这样能喝,那我早便发财了。”
“哈哈哈,是极是极。”
墨渊摸了摸袖子,从中摸出了一个物件,递给了长川,说道:“叔叔我稀罕你这侄儿,头次见,也得个有礼才是,来,拿着。”
长川愣了一下,接过手中一瞧,却见什么都没有。
“这……”
“什么都没有啊。”
墨渊玩笑道:“好东西,瞧不见。”
长川奈一笑,却也没多说什么。
只当是自己这位叔叔喝醉了。
但陈长生却是看的清楚,那是数缕福禄,保他平生安健富贵。
这份因果,可就说不清了。
“那岂不是说,我这个做兄长的也当有份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