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涵却依旧跪在那里：“主人问就好，我喜欢跪着。”
“你还喜欢什么？”张楚问道。
孙涵说道：“我喜欢在主人面前不穿衣服。”
张楚脸色发黑，这是绝对臣服之后的副作用么，论张楚问什么，她都会把内心中的真实想法给说出来。
此刻，张楚咬牙切齿：“隗山诩你这个王八蛋，你这炼魂之法，副作用有点大啊！”
然后，张楚说道：“行了，你想跪着，那就跪着回答，先说说，你杀我是为了什么？”
“随手而为，没有为什么。”孙涵说道。
张楚点头，这倒是符合药王谷的做事方法。
只要是年轻炼丹师就杀掉，保证外界不再有炼丹师，对药王谷的好处最大。
这时候张楚问道：“我听说，药王谷有一种诅咒？”
“是！”
“什么诅咒？”张楚问道。
此时孙涵说道：“药王谷的子女，不能得到天地认证，所炼制的丹药，不可以给药王谷之外的任何人使用。”
这个说法，倒是与张楚听到的说法一致。
这时候张楚很好奇：“如果你们炼制出丹药，卖给了外界，会怎样？”
孙涵老老实实的说道：“会被诅咒，不得好死。”
“这个不得好死，是什么样的情况？”张楚问道。
此时孙涵说道：“一夜之间，浑身生出绿毛，当天晚上，这人会见到极度可怕的东西，会在极度惊恐中，活活吓死。”
“这么狠！”张楚瞪眼。
“是的！”孙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