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怎么了？”
察觉到浅浅动作的季锦低头看她，他以为浅浅是被孔阙说的话吓到了。
“五哥哥，那个阿姨身边的小男孩在叫我妹妹。”
浅浅的声音小小的，被周围的议论声淹没，但却被季家人听了个清清楚楚，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却又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浅浅歪歪脑袋，不是很理解这些大人。
最后还是季思阳蹲下了身子，温柔地问：“浅浅，能看的清楚那个哥哥长什么样子吗？他还和你说了别的话吗？”
浅浅摇摇头，鼻尖有些泛红：“对不起二哥哥，浅浅看不清。”
她又飞速地看了白莲周身一眼，发现那个小哥哥已经不见了。
下意识觉得自己坏了事情的她没忍住又掉了小猫泪：“那个哥哥也不见了。”
“没关系没关系，浅浅已经很厉害了，真的！”
季思阳伸手摸了摸浅浅的头发，对着她发誓自己没说半点谎话。
他确实没有说谎，就算方才的话有哄浅浅的意思在。
季家那孩子确实是死在季家的，在白家人抢走又送回来之后。
可科学检查并没有检查出任何关于那孩子死亡上的问题，只能以心脏麻痹猝死作为最后结果。
可季家人不傻，他们知道事有蹊跷，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二十多年了，他们从没忘过那个孩子，也没放下心中的亏欠与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