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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很久。
司律才不哭了。
他就着埋首在阮卿卿肩颈的姿势,细细将他迷奸、乃至很早之前便猥亵她的事情说了。
他强调一开始他只是偷偷抱着她的,他那时候被沉甸甸的重担,压迫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只有夜里抱着她。
他才能继续撑着。
然后就一点点的过分了。
阮卿卿一直认认真真的听着。
司律的描述颇有些轻描淡写。
可阮卿卿脑海里,却开始闪现这些年两人间相处的画面。
一个漂亮比的小男孩护着一个平凡瘦弱的小女孩儿渐渐长大。
论是在孤儿院还是在外界,论遭遇了什么,小男孩始终都把小女孩护的很好。
小时候的小男孩还会因为小女孩儿发病哭嚎,自己只能干看着,能为力做不了任何有效的举措而哭。
因为小女孩发脾气凶他、说讨厌他而哭。
成长后的少年、乃至于现在的青年,却从来都是将眼泪咽进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