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把这件事就此揭过的,例行问了那么一句可有可的废话后,只是看了我两秒就又认命地低下头,舔了两下自己的嘴唇,这下才是真心的问出来的一样,“那你说怎么办?这东西一直开着我站都站不稳。”像是在探讨数学问题该怎么解决那样。
确实不太能一直开着,他对这玩意儿的反应一直都挺大的。
我盯着他想了一下,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但是这也不影响我下达命令,我问他——
“你刚刚放了多少?”
“三分之二。”他听见我的问题忍耐着脾气感受了一下,又沉声给出回答,虽然还是半哼着,但是目前已经完全没有刚才憋尿时的那种狼狈的感觉了。
“哦——”我了然地拖长了音,在他的注视着深出手比了个三,然后又指了指他的小腹,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那也就是说,还有三分之一。”
我走过去,下蹲,握住了那根在前列腺刺激下重新精神起来的东西,同时按压着他已经平了的小腹。
“再来三次,你能把这里排干净的话,我就答应你揭过这茬。”
我绕到他的屁眼后面,不顾他的反抗强行分开他胡乱踢蹬的双腿,然后撬开紧紧闭合着的菊门胡乱把手捅了进去,“当然,是在这个东西开着的情况下。”
退出来之前我顺便搅动了两下手指,提前帮我的小兄弟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湿软程度,甚至能听见几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换来人羞耻敏感地屈腰闪躲的动作。
我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反而故意扣挖了两下敏感点之后从容地抽出来手指,还从紧闭的穴口里带出来几股厚重粘腻的肠液。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似乎游风的菊花不是一般的好用,虽然被道具刺激了一晚上,但是也只有穴口湿了一点,这点水大概连那薄薄的一层衣衫都打不透。
在我连亵裤没允许他穿的情况下。
这一点让我不禁满意地在心中狂点头。
这口穴质量真不,好会夹,我很喜欢,待会肯定吸得很紧(*ˉ?ˉ*;)
他还没察觉到一会要被我操的悲惨命运,早就到达极限的只被摸用手指头插了一下屁眼就抖着鸡巴想射了,被反应过来的我飞速掐住根部,把只勉强冒出一点头的浓白精液死死锁在鼓起来的囊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