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惩罚是必须的。
我捡都没捡地上的那堆东西,走近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既然知道,那你腿闭的那么紧干嘛?——腿打开,不然我怎么插你?”
游风似乎已经对这种下流词汇磨练出了些许忍耐力,闻言没有我预料之中的愤怒,但是也没有乖乖听我的话打开腿,反而勾着嘴角问我,“我选好东西了主人怎么不带?”
我一把把他推倒,强行分开他的那双修长结实的腿,把手指插进了紧闭着的菊花里搅动两下,不出所料还没完全消肿,鞭痕被粗暴的动作刺激的重新渗出几丝血迹。
而被粗暴对待的人也仅仅是在进入的一瞬间不适应地紧绷了一下腿上的肌肉,但是却并没有叫出声。
“屁眼肿成这样,看来今天是不能接客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嘲讽出声,把他薅起来,然后把鸡巴掏出来按在他脸上摩擦着,龟头在棱角分明的脸上留下一道稍微深一点的印子。
爽到了,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下。
“所以为了弥补你的失职,你知道你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吗?”
我没有按游风的头,他也就自然而然地皱着眉避开,干呕了两下,甚至思考了一会又轻笑出声,“啧,你真是——一点也不怕我给你咬断啊。”
嗯?
我被他提醒了一下这码事,暗自抽了一口凉气,但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他跪着我站着,他整个人没有一个地方是不受我支配的,我怕个鸟。
于是我邪魅一笑,熟练威胁,“你敢擦破点皮,我就把你手脚都砍了彻底做成鸡巴套子。”
但是游风并没有想象中的吃瘪表情,虽然还是跪着,但是表情里有种忍可忍的气愤感。
“你会吗?”游风嗤笑出声,然后吐了一口气,一口白牙在空气里恶劣的闪烁,“你他妈不会,真当老子是傻子呢,你一吓就怂?”
很好,猜我猜的很准。
嗯,之前威胁这一招屡试不爽,俗称一招鲜吃遍天,但是今天这招不管用了,所以需要紧急调换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