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越高越有挑战性。
几天后,已经消了气并且只想玩狗的我如是对自己说。
我把游风从床上拖起来,束缚起手脚,死死地绑在了邢床上,然后揪起来那根软着的鸡巴,开始仔细端详。
游风或许感觉到了危机,本来已经被调教的比较听话的人从我近身的时候就开始挣扎,到现在也不死心地试图弓身从我手中抽走自己的鸡巴,又被我握紧了攥在手里。
等上了环之后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我拉一下他就会颤抖着腰把自己送上来,以求我不要对这个脆弱的家伙有任何多余的刺激。
我把整套工具都掏出来,然后把龟头上的皮扒开,用一个小毛刷沾了点酒精刷上去做消毒用。
龟头很快就被刷的通红,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不小心灌进去的液体,然后我渐渐感觉到,手里沉甸甸的性器居然有抬头的趋势。
“你想干什么?”游风的视线扫过旁边摆放着的龟头环,滚动了一下喉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地,就连大腿都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又被质地坚硬的器具牢牢禁锢。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把酒精灌进尿道开始冲刷内部管道,这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游风被刺激地下意识闷哼出声,鸡巴立的更加硬。
但是他仿佛没有遭遇这些一样,仅仅是愣了一瞬,就立刻果断开口认怂。
“我了。”游风的语速因为慌乱而飞快,但是听起来却很诚恳,见我没有反应,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主人,我了,我是你的狗好吗?”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手生怕我有下一步动作。
不,我喜欢听。
我的手捏着硬挺的阴茎根部从下往上挤出管道里的液体,重点照顾了通红肿胀的蘑菇头,把里面残余的液体挤出来,又惩罚性地用拇指指肚狠狠搓了好几下敏感的马眼,把正在说话的人捏的皱着眉不适地停顿了几秒,紧接着不管不顾地崩溃大吼,“你他妈住手!”
我把那个环状物卡在龟头根部比划了比划,思考着用什么手法穿进去比较合适。
“你他妈……”游风暗骂了一声,似乎对我的油盐不进感到十分苦恼,不得不再次放缓了语气企图跟我谈判,“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这么低声下气,头一次。
我手一顿,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