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伸出来。”我还没摸够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耳朵不是实物的关系,我揉遍了游风的脑袋,期间还把毛绒耳朵所在的发缝仔细扒开研究了一番,但是耳朵就是不翼而飞。
主人还没摸够就把耳朵收起来的行为,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
游风待在原地缓了一会,任由我在他脑袋上磨磨蹭蹭,浓密的一头短发瞬间变地杂乱起来,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咬着牙把我的手从他头发上扒开。
所谓,我不ar。
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我深知他的敏感点根本不在头上,于是直接改换航道,手上一个转弯,一把掐住毛茸茸的尾巴根用力,像撸鸡巴一样缓慢地撸下去。
“你别、呃——”
足足有半米长的,生机勃勃的尾巴在被握上的一瞬间就瞬间僵直,上面的毛都炸了起来,但是下一秒就被撸地恭顺地重新柔软下来,在强烈的刺激下不住地轻微颤抖着,但是却根本没有逃开的力气。
那双被我强行拉直的腿在我的干涉下没有办法重新蜷缩,退而求其次地紧紧合拢,泛着粉色的腿根意识地摩擦起来。
差不多了吧。
我松开手,一根手指捅进了那个饥渴难耐的小穴,就着淫水在高温的肠道里摩挲了两下,感受到它吞吃的动作后又抽出来,嘴上半是命令半是诱哄,“快伸出来,我要玩。”
游风那张帅脸上的泪还没来得及擦,不过他看起来也没有心思擦了,因为他一副被欲望折磨地惨不忍睹的样子,矫健腹肌和胸肌上的起伏都变缓了起来,只有鸡巴挺地一如既往地厉害,但是因为没有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来一点前列腺液。
发情期真的有那么难捱吗?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我的思绪飘走又飘回来,然后扫了一眼仍然艰难地在和欲望做斗争的人,不怀好意地把瘫在地上的尾巴拽起来,抻开游风攥成拳头并且青筋直冒的手,把尾巴塞了进去然后帮他握紧它。
“害怕的话可以抓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