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又重重地戳了一下长长的串珠作为惩罚——其实他的腿用的力气不大,我很轻易地就能掰开他的腿继续我想做的事,但是狗狗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
“旁边有人、”他先是被戳地粗重喘了一口气,然后可奈何握住我在他腿间一下一下不怀好意地乱动的手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试图说服我。
我听到他的话,抬头往旁边看了看,那是一个小摊子,摆了些民间常见的甜品和点心在上面,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就着不甚明亮的灯笼光,一边吃一边谈天,摊主在一边的小板凳上坐着,看起来昏昏欲睡,一看就是集市最外围才会出现的景象。
“他们没看你——”我玩心大起,戏谑地缓和了口气,不再戳弄那根串珠,而是用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搓了搓胸口两颗早就挺起来的小石子。
游风被我的搓弄刺激地抖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皱着眉握住了我的手腕,“你就不能回去再呃啊——!唔。”
我趁着他说话的功夫捏住珠子的尾巴,没有刻意的找直上直下的角度,而且大力果断地在一瞬间把它完全拽了出来。
游风的膝盖软了一下,差点跪下去,被我捞了一把重新站直,眼中瞬间氤氲起了遭受不住情欲的潮湿雾气,反应过来之后又把呻吟声压在了喉间,显得异常狼狈。
“啪嗒。”我把被整根抽出来的串珠扔在了一边的地面。
它材质很好,打磨地圆润却坚硬,和地面碰撞都毫发损,自然是在刚刚和肠道的较量中大获全胜,把敏感柔软的肉壁摩擦地温度一瞬间上升了一个层次,要不是肠液保护大概要磨破层皮。
“操、”游风哆嗦着蠕动了半天嘴唇,最后狠狠地骂了一声。
这次终于能把手指插进去了。
我的手指代替了串珠的位置,感觉里面好像有点肿起来了,应该是刚刚那很突然的一下导致的。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回去之后我大概会看到一个比平常更红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