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见到慕容青之前那两个月“破坏阵眼”的经历,我顿时有了思绪。
我心情很好地站起来,顺手在花丛里摘了一枝慕容家特产玄柚花,捏着碧绿的却布满尖锐突刺的花杆,在回房间之前特意绕路,在游风面前晃悠了一圈。
“张嘴。”我掐住游风的下巴。
这几天我只给他补充了一点点维持生命的水分,此时薄薄的唇有些倔强地紧抿着,却也掩饰不住其干裂与苍白。
预料之内的没有回应,只有努力调整好的固定与沉稳的呼吸声。
我手上用力,撬开了游风的嘴,意间对上他半睁着的,形状好看的眼里饱含的忍耐与生机,把花茎横着插在他齿间的动作慢了一拍。
我看了一眼游风依旧十分标准的跪姿,长直的腿开成一个合适的角度,绷直了跪在地上,中间的鸟已经在几天的折磨里经历了数次地充血挺立和疲软的交替,呈现出肿胀脆弱的粉红色——所以说这个姿势大概真的是他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维持住的。
真乖。
好吧,我承认我这次就是想像往常那样故意折腾他一下,毕竟玄柚花虽然漂亮洁白,但是伤人,正适合给我的狗磨一下性子,消耗一下他过于旺盛的精力,但是现在看来,撇去自愿还是被迫这个问题不谈,单就这两天的表现看,游风做的很好。
“咬住它。”我用另一只手居高临下地顺了顺游风一头质量手感都很好的头发,同时不由分说地掐住游风的下颚上抬,在他选择服从之前就帮他完成了主人的这一项命令。
不明显的血丝沾上了绿意浓厚的花茎。
游风半眯的眼皮微眨,下意识从鼻腔处抽了一口凉气进去。
“呵呵。”我笑地十分满意,然后做了一个愉快的决定——我抬手解开了下达给游风的禁锢,在他改变跪姿之前提醒道,“我还没说让你起来,如果你不长记性擅自起来的话,我会生气。”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我点了一下带刺的花枝,戏谑道,“帮你提神醒脑的,毕竟前车之鉴,你的身体没有主人的强制手段进行管教,很容易不听话。”
我退后一步,在游风讥讽锐利的目光中欣赏了一下我的新创意,然后转身回屋,走到一半又一拍脑袋,想起来还没有给狗狗下达下一条命令,“哦对了,你这几天表现还算不,如果你到今天晚上还能这么自觉的话,那么恭喜你,你可以休息了。”
我也不是什么只顾自己爽的良主人,估摸着快到狗狗的极限就要及时收手,我可不想获得一只半死不活的狗。
况且,“被迫”跪好几天,和“为了主人承诺的休息”跪几个时辰,所代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我也想试试,我的狗到底训到了什么程度,或许能给我惊喜也不一定。
游风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于是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接下来只需要晚上再来验收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