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欲低低一笑接了他的话,借着两人腿上软枕的遮掩,右手直接肆忌惮地从林野裤腰摸了进去。拇指在绑着绳儿的沟壑狠狠一碾,往林野耳边一凑道得沉沉,
“命根儿都在我手上呢,你想怎么操?”
…
林野回答不了。
哪怕他身处角落旁边只有路欲,但众人围坐成半圈,对面人离自己最多也就不过两米。更枉论路欲还他妈故意叫了舒心晨,和自己就隔了一个人。
尿意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偏偏性器在路欲的抚慰下硬挺勃起。哪怕林野竭力拉扯着路欲的动作,但酒精造就的昏沉撞上欲望强烈的刺激,身体在酸胀战栗下根本使不出分毫力气,就连自己紧掐路欲手臂的指尖都在细细发颤。
现如今,林野甚至分不清直冲大脑的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牙关不敢有一分松懈,他怕那些不堪入耳的喘息呻吟顷刻间就会传遍酒桌,所有人就会知道自己是怎样被路欲玩弄于股掌间。
想死。
林野的颤栗隐忍路欲看得分明,唇瓣在阴影的遮掩下所顾忌地蹭着男生的耳际。轻语和着热气吹入林野耳廓,化作更可怖的撩拨惩罚,
“不喝怎么能学会,林野你说是吧?”
“你…嗯…”
“听好了,一会儿你自己摇骰叫。玩得好我可以不碰你,输了除了自己喝……”
说着,路欲指尖滑到龟头的小眼上狠狠一扣。
“哈啊!”
一瞬间几乎失控的尿意汹涌而上,林野甚至顾不上自己那声泄露的急促轻喘有多浪,指尖只来得及在路欲胳膊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
奈何路欲好像丝毫感知不到疼痛,轻笑一声甚至奖励般吻了吻林野耳尖,
“要是输了,我还会扣这里。”
“路欲我杀了你,操…”
“对了,”路欲只当没听见林野掩在人声下的怒骂,手又滑到他的小腹轻轻一压,落下最后一个规则,
“要是真的憋不住了,就凑我耳边说‘老公,小狗想尿尿’。想射的话就说‘老公,小狗想高潮’。只要你说一句,游戏立刻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