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欲好像低低笑了声,作恶多端的手终于放过了扼制在高潮边缘的性器,却是往上一滑,顺着腿根经过臀瓣,一路向上径直探进T恤的下摆,再在腰窝用力一掐。
“嗯哼…”
身体好像已经在极端的控制和刺激下被玩坏了,不过是抚摸揉掐,竟让林野一瞬连酒杯都没拿稳。
当林野毫招架之力顺着力朝路欲跌去时,洒了一半的酒堪堪被修长白皙的指尖接过,同时响起一声,
“我帮他喝。”
…
林野本能地又想说不用,可是脑袋靠上路欲颈侧那刻,乌木的气息是这场“折磨”的罪魁祸首,可又似这场酒精盛宴中他仅存的最后清明。
林野眼眸微眯间再难动作,他甚至阻止不了路欲在自己腰窝肆虐揉掐的手,某一瞬间这好像比对性器的施虐更加可怕——
身体敏感得发颤,想顶,想操,也想逃跑。
可被“囚禁”在欲望深海中的自己好像随着这股暖流也化成了一淌水,没有力气,法挣扎,只剩随波逐流。
兴许是战栗带起了体内不曾排出过的水分,尽管林野竭力忍耐了,可勃起的性器还是渗出了点点湿润。不多,可林野真的分不清那到底是尿液,精液,还是别的什么。他可能真的坏了。
就像进门前路欲警告的那样,爽到…要尿了吗?
…
被搂近怀里的小狗没有挣扎,只是在自己的臂弯中轻轻发抖。
路欲知道他还醒着,极近的距离让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自己颈侧。灰眸眨眼的瞬间,睫毛会轻轻蹭过自己的皮肤,只显得一向乖张疯犬温顺异常。
细微痒意的触感好像透过皮肤蔓延至心脏,青草的气息被拢在怀里,像清泉涌向熊熊的火焰——
路欲心中的怒气瞬间就消了大半,像前两次一样。
只要面对林野,他的一句话就足够激起路欲所有的暴虐。可同样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将燎原的大火平息。
路欲掐在男生腰窝的指尖不禁又收了些力,化作安抚般的摩挲。甚至悄然一动让林野靠得更舒服些。
仰头间,四杯香槟顷刻下肚,为他挡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