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恩希德那麼快壞掉,拜恩嘉德曾將自己的血液與細胞注射到恩希德體內,改造了恩希德的身體。十幾年過去,歲月部曾在恩希德身上留下痕跡,恩希德的外表仍是少年的模樣,只不過受了情慾滋潤,讓他本就精緻的容貌變得更加艷麗,像被惡意催熟的花,被迫綻放。明明青澀,卻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子熟艷的風韻,舉手投足風情萬種,彷彿無時無刻都在勾引男人肏他,有種病態而綺麗的奇異美感,說是世間珍寶也不為過。
若是將恩希德擺到拍賣會的展示台上拍賣,拍出的價格說不定比研究所調教出的頂級寵物還要高昂。事實上確實如此,研究所的所長就曾向皇帝陛下提出購買恩希德的意願,以超過頂級寵物正常行情的三倍售價,甚至還補給皇帝一隻頂級寵物。
對研究所來說,調教出一隻各項指標S的頂級寵物並不難,但世上只有恩希德這一隻寵物擁有皇帝的細胞,哪怕他撐死只能算是中高級的寵物,但研究所依舊樂意將他買回去研究所好生豢養著。所長看恩希德照片時的表情也很耐人尋味,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陌生的人類,反倒似是在透過恩希德注視著,回憶著什麼,不過這些都算不上什麼大事,不比拜恩嘉德的態度重要。
拜恩嘉德沒有同意,研究所那方最終拍板定案,以後拜恩嘉德玩壞玩膩了恩希德,他們會無條件收留這隻被棄養的小寵物,並贈予皇帝一隻頂級寵物。於是在研究所的殷殷期盼中,恩希德替拜恩嘉德誕下了一個又一個子嗣,非但沒有任何失寵的跡象,反倒讓皇帝陛下愛不釋手,輾轉就過去了十餘年,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恩希德依然被監禁在皇宮中。
恩希德靜靜地看著拉斯特,他沒什麼要說的,也沒興趣繼續跟小王子獨處。收起保養品後,恩希德慢悠悠地起身,準備走向門口。拉斯特急了,一把扣住母親纖細的腕子,像鬧脾氣的孩子,不肯讓母親離開他的視線。
拉斯特與恩希德雖有幾分相似,但兩人同框,完全不會教人聯想到他們是母子,反而會讓人誤以為他們是兄弟。恩希德跟普萊德在一起時就是如此,普萊德的外表是俊美冷峻的青年,仍然保持著少年模樣的恩希德被他抱在懷裡,像哥哥疼愛弟弟。普萊德熱衷於拿這點逗恩希德,他可愛的小母親,把恩希德抵在鏡子上肏時總愛讓恩希德喚他哥哥,喊他爸爸,如此大逆不道,恩希德不肯,他就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輕輕地摩擦恩希德騷浪的賤穴,逼得恩希德不得不遵循他的命令,用各種irtytak來刺激恩希德的尊嚴,讓他哭著喘著噴出更多腥羶的液體,恩希德就算氣得想反抗,也還是會被他抓著腰枝幹到子宮痠軟。
不僅普萊德喜歡欺負恩希德,其他皇嗣也不遑多讓,目前沒享用過恩希德的也就只有拉斯特,噢,可憐的變態小處男,只敢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媽媽被哥哥們輪奸的錄像,偷媽媽的內衣褲跟絲襪來自慰,一邊在幻想中盡情地凌辱蹂躪像隻發情母狗一樣騷得噴汁,浪叫著求歡的小母親,但在現實裡卻只能卑微地乞求高嶺之花般清冷漠然的媽媽正眼瞧他,連一個溫暖的擁抱都得不到。
恩希德皺起眉頭,彷彿多說一個字都嫌煩:“放手。”
“我不要!”拉斯特脾氣上來,熱血溯流到了腦子裡,他從以前就覺得很委屈,不公平,他明明也是母親的孩子,可為什麼母親獨獨對他那麼冷淡。這件事他拿了再多的滿分跟第一名也解不開,唯一能解出的答案太過絕望,就跟刺一樣狠狠扎在他的心臟,如眼中釘,肉中刺,拔掉了傷口會流血會化膿會結痂,可卻永遠都不會好。
母親討厭他。這個事實讓拉斯特窒息。拉斯特不想被絕望溺死,緊緊握住恩希德的手,想從他口中得到不同的答案,想要恩希德親手將他拽上岸,救命的一根稻草,而不是壓死駱駝的那根草:“媽媽,我也是您的孩子啊,我也想要被愛,您為什麼不能愛我?”
少年的表情太過悲切,恩希德怔了怔,減少了掙扎的力道,沒有甩開少年的箝制。他站在拉斯特面前,垂著眼簾,燈光灑落在他身上,鍍出一層柔和的光暈。拉斯特想起了曾在教堂中看過的光明神像,被禁錮在十字架上,表情安詳,本是純潔無垢,神聖不可侵犯,卻被惡神褻瀆,拽下神壇,在這五濁塵世輪迴受難。
拉斯特見恩希德沉默不語,心涼半截,母親甚至不願意撒謊來哄騙他。他咬牙,猛然收緊手臂,將母親拽向自己。拉斯特的舉動毫無預警,恩希德猝不及防,摔進了少年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