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擦干净了手,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周毓川。
“喂”乔曼走到了阳台接起了电话
“乔曼”磁性的声音透着电流声传来,“在忙吗?”
“没,刚回宿舍,你呢”
“嗯,我在外面”电话里顿了顿又问“元旦晚会是什么时候?”
“31号晚上”乔曼想问,是想要来看演出吗。
“好,平安夜圣诞节要是出去玩,注意安全。。。我最近不在市里,要过些天才能回来”
每当周毓川对着嘱咐着安全问题,她就会有一种微微的不自感,一边感觉他不是会这样絮叨的人,一边就是几次遇险都被他碰到被他救。
她总会想到那次。
“嗯,知道啦,你也是啊。”她也是和他亲密接触过几次后,才发现他的工作似乎比她想象的危险的多?他身上有很多陈年旧伤,时间让疤痕淡化后,不细看都看不出,新伤也有好几处。
挂断电话后,周毓川沉出口气。
“川哥,我们好了”张程风和老周两人从服务区的厕所出来上车。他们继续赶路。
连续多天没有休息好,张程风打了个哈欠“老周,你先陪着点川哥,我先眯会啊。”最后一句已经声音微弱,显然是累极了。
“嘿,这小子,说睡呢就倒下了。”他看着发出细微鼾声的张程风,不禁也打了个哈欠。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等告一段落,给你们放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我要狠狠睡个天昏地暗。”老周强撑着下搭的眼皮。嗯,他可不能睡。
几人到达之时已是深夜,匆匆洗完睡去。明天一大早还得和当地的警方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