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急,伸手想要捶打他,可是皇帝却说一枚簪子又有什么的,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送你。
你刚因那暂时的松弛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却有什么粗大的玩意儿抵上了你的穴口。
你连忙躲着,你太紧了,怎么能接纳他的粗大。你小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刘辩,停下。
可是他却歪着头,格外辜看着你。
你被皇帝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于是菊穴更加明显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像是施恩一样将肉棒探入你的蜜穴里,那地方已经太过泛滥了,不停淌着蜜液,可是他的手指却也探入你的菊花,方才被玉簪开拓的甬道,此刻被手指充盈了。
你尖叫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方才不是说好了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刘辩的声音格外温柔,却又好似吐着信子的蟒,在你身上缠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阴道中的阳物却也动着,那粗长的玩意儿顶得你法自控,方才的惊慌逐渐变为淫荡的哼鸣,毫章法,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动着,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失态了,杏眼中逐渐朦胧,而小口为了大口吸气,微张着,却又因为撞击,流出了唾液。
那景象太过淫靡,你快被他操得失去神志。
他的手指太灵活了,一而再的侵袭着你的肉壁,痛苦逐渐化为一种莫名的快意,你觉得你要完了,你竟然想要更多来自他的蹂躏。
你不禁往后靠着,肥美的双臀被撞击得发了红,声音响亮,你如此放浪形骸,将那些自小学习的礼数都忘记脑后了似的。你听见刘辩愈发下流的言语,又因那些话而心神荡漾,你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张口,却是淫靡的浪叫了。
正当你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忽然那男人抽身了。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包裹住你,你一愣,摇着屁股还想去追随那抽出的鸡巴。可是男人却不肯让你如此简单就得到甜头,他伸手在你的臀瓣上抽打着,又是那种疼痛与快意的交织。
你张口求他,他却反问你,“求我什么?”
他依然是那副辜相,张口闭口好似要对你好上一辈子似的,可是此时此刻他连那快意都不愿意轻易给你。
你双眼湿润,头发因为方才那种种黏在脸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正当你想开口说求他操你的时候,那阴茎终于施恩了。
粗大的龟头抵着你的后穴口,手指开拓过的口柔软而微张着,可是接纳那玩意儿的时候却依然是撕裂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