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从肠道中抽了出来,你重获自由似的吸了口气,可是还未等长呼出来,那玩意儿又再度进入了你的小穴。
你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好似被玩废了似的跌躺在床上,你吚吚呜呜的说着不要了,然而一条腿被拉起,男人再度将鸡巴操进你的穴里。
你已经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干的你的哪里,你只觉得自己小腹满满堂堂的,你伸手去摸那里的皮肉,甚至能感觉那粗长的玩意儿在里面搅来搅去。
你只觉得他越来越快、皮肉撞击时的声音愈发频繁。
你累到只能呜咽,你依稀听见他低吼一声,随后瘫软了似的躺在你的身上。你已经暇顾及他,你只觉得自己浑身在颤抖着,小腹那块儿愈发的战栗,你遵循本能,伸出双手去寻求男人身上的温暖,任由他的皮肉贴着你的,你毫羞耻的分开双腿,缠住他的腰——你同他耳鬓厮磨,你听他一遍又一遍说离不开你。
离不开我?
你心想。
有些古怪的念头闪进你的脑海里。
如果离不开我,那不如就将彼此都拆吃入腹才好。
你以为刘辩有偏执的占有欲,却在脑中乱糟糟的闪过之前那些大臣们提议让他纳妃的事——皇帝的本职之一,便是广播龙种,开枝散叶。
你心里竟然有些不快。
口唇相交,他的吻本是浅尝辄止,可是却被你强势的探进了舌头。
他一愣,到也没有抵抗,任你如此任性。
这宫殿太大,这世间太冷,烛火翩然,唯有你同他拥抱才可取暖了似的。
他抽了身子,然而那火热的玩意儿却还没有瘫软的趋势。
浓精混合着你的蜜液一起落在床榻上,乱糟糟的,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