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行。
又或者说,你不愿。
你清了清嗓子,同他轻声说——不用在意,我会饮避子汤。
男人的身子一怔,你却别过头去,看那残烛终究烧完了,只留一丝白烟。
你同傅融的关系说是变了却也没变。
只是阿蝉皱着眉头隐晦劝诫,入夜后的动静还是小些为好。
可是你不在意,傅融不在意,又有谁会在意?
唯独每每当你入宫,刘辩好似着了魔似的在你身上那些私密的位置留下印记——而出宫见了他,迎接你的,便是更加疾风骤雨。
你抚着小腹,任由他从你身后刺入、退出、又再度刺入,手掌都能感受到那玩意儿顶进时的冲击了——王侯的男装总不如纱裙轻盈,头上的宝冠被撞得一颤一颤、连带着头皮都会发麻。
可是那中秋圆月正明,高大的院墙外满是楼中人的欢声笑语。
你被他抵在廊柱,匆匆掀开衣袍。
“楼主呢?楼主今日不是不留宿在宫里吗?怎么还没回来?”
“刚刚明明看见了楼主的马车,不知道去哪里了呀。”
“傅副官呢?也没见傅副官。”
“傅副官今天早早告假了,说是要去看房子。”
你不得已捂住自己的嘴,生怕隔墙的人听见如此荒乱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