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雪白的绒布上扭动着,扑腾着,红绳勒进她的软肉,被口球束缚的唇齿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
齐司礼,齐司礼。
齐司礼充耳不闻,在心中默默倒数了二十秒,果然她就累得小口喘着气,不再动弹一下了。
“挣扎完了?”他询问道,看到她点头,他才站起身,抬手拿起笼子上搭着的一根戒尺。
木头打造,款式古朴,是齐司礼根据自己记忆中戒尺的模样亲手做出来的,世界上仅此一把的价戒尺。
枣红色,整体偏薄,稍稍用力抽下去便会让她疼的大哭大叫,且容易留痕,适合惩戒。
只是最近她并没有犯什么,罪不至此,于是齐司礼手持戒尺尾端,将它伸进笼子,几乎一点力气也没用的拍在她的小腹上。
含糊的呼唤变成了闷哼,每落下去一次,她的身体便会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颤抖一下,再发出一声又甜腻又痛苦的叫声。
齐司礼微微勾起唇角,踱步到笼子的另一端,看向她被迫大张着的双腿之间。
——一片泥泞。
“又把毯子弄脏了。”他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听上去有些责备她的放浪形骸,她忍不住蜷起脚趾,想要将两腿并拢,来掩盖住那片因为湿润而早已开始冰凉的皮肤,但捆束四肢的绳子的另一头全都被固定在笼子上方特制的圆环之上,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藏住自己的阴部。
很羞耻。
她呜呜地叫着。
“啪——”的一声,原本温柔拍打着她的戒尺突然发力,抽在她的大腿内侧,她发出一声惊惶的呼痛声,在齐司礼视线之中始终紧闭着的小穴入口咕咚吐出一股淫水,顺着阴唇之间的缝隙流进毛毯里。
她的身体会为痛而爽,他明明早就知道,但每次看见还是会觉得费解。
齐司礼并不明白恋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性癖,他垂眸看着戒尺前端不小心沾染上的水渍,用手指摩挲着那片湿痕,直到戒尺重新恢复成干燥状态,他将左手抬起,张开手掌,用了和刚才一样的力道抽在自己的手心上。
干巴巴的痛感蔓延开来。
一丝一毫的爽感都没有。
……反倒让他对自己这个愚蠢的行为有些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