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夹杂着公报私仇的想法,齐司礼再次将戒尺探进笼子里,在她的另一条腿上也留了个印子。
单薄的戒尺疼痛要比厚重的更强烈些,也更容易留下青紫的痕迹,就这么不大一会,刚才打下去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不过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她的忍痛程度和刚开始相比已经有了大幅度提升,齐司礼只听到两声短促的叫喊,余下的便只有她时不时冒头的呻吟。
是那种不经意间发出的,却十分诱人的声音。
不过齐司礼已经对她下意识的引诱免疫,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被她在办公室按住就会慌张的自己了。
所以,尽管身体已经为她情动,思绪却始终清醒。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客厅,拿起那支刚削好的铅笔和速写夹,慢悠悠地走回来,弯腰,拉下她的眼罩。
这里的光线并不强烈,所以齐司礼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他将眼罩丢在她脑袋边上,看了看她刚才因为疼痛而哭湿了的睫毛,十分温柔的擦去她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然后摘了她的口球。
口腔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她就想呼唤他的名字,然而那只刚摸过她眼角的手指却抵在了她的唇上。
“嘘。”齐司礼轻声说道:“从现在起,保持安静,一句话,一点声音也不要发出来。”
他站起身,垂眸看了她一会,在她泫然欲泣的可怜目光里后退两步,坐在笼子旁边放着的单人沙发上,低头调整着速写夹上纸张的位置:“还有,刚才已经让你尽情活动过了,从现在起,到我画完为止,你全身上下的任何一处都不能和现在有差别,头发丝也不行。”他抬眼,看向她,白色的发丝被阳光笼罩,朝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当然,如果你是故意讨罚,我也可以勉强允许。”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僵着自己的胳膊腿儿,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头发丝儿从身上滑下去。
客厅里此刻寂静的只有齐司礼笔尖的沙沙声,他的眼睛时不时抬起看她一眼,又重新垂下去看他手中的画纸。
显而易见,他在画她,用那双国际知名设计师的手,在画赤裸的,不着寸缕的她。
她今天是他的裸体模特吗……
专属的,独有的,私人的……
那他有画过人吗?记忆里从没见过齐司礼画人啊……
她晕乎乎的想着,努力将注意力从她发麻的四肢挪到齐司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