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今天和往常一样穿了一身白,早上在阳台看到他拿着洒水壶浇花的时候还偷拍了一张,不过他脚上却套着一双略显滑稽的动物拖鞋,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去逛夜市买的情侣款,十来块钱的质量,本来她以为这双拖鞋在齐司礼的鞋柜里活不过一周,没想到他一穿就穿了……
“手。”
齐司礼的声音冷冷清清,将她杂乱的思绪打断,她下意识扭头看向他,有点没想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然后下一秒,她就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
原本握紧的拳头在她走神的时候不知不觉松开了。
“还有头。”他用铅笔隔空点了点她:“二十下,想好待会打什么地方用什么道具,再动翻倍。”
好残忍的主人,好残忍的惩罚。
她咬了咬牙欲哭泪,却也不敢再走神乱想,立马恢复到原来的姿势握紧拳头定住脑袋,还顺道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才过了五分钟!!!
纹丝不动的时候,每分每秒都会显得格外漫长,尽管刚才也被绑的像个粽子,还带着口球和眼罩,但刚才齐司礼并不在她身边,所以她哪怕是拧成一条麻花也不会被看到。
早知道这样,刚才齐司礼让她挣扎的时候,她就应该……
沮丧的想法充斥了整个大脑,她一会想待会屁股会不会开花,一会又想刚才应该多动动,沮丧了半天,她又觉得好像有点想尿尿,但是还能忍。
而且齐司礼肯定不会让她尿的,他多半会冷笑一声,然后眯起他那双漂亮的金眸,冷声说:“憋着。”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齐司礼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在此时听上去简直如同天籁,她几乎感动到昏厥,只是当着主人的面,她活动手脚的动作还不敢太大胆,只是小幅度转了转手腕脚腕,然后就侧过头去看他。
齐司礼似乎是拿着他的画欣赏了片刻后才将速写板搁在沙发扶手上,没第一时间走近她,而是先垂眼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卡通拖鞋。
有点不合时宜。
想了想,他把鞋踢到一旁,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然后起身,三两步走到她近旁,抬手开始拆两旁吊着她的绳子。
他绑的虽然很结实,但并不复杂,三两下就把那几条绳子拆干净打好结,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确保下次打开不会缠成一团,才将手伸进笼子,摸了摸她的肚子,像是在给小猫肚子顺毛。
不过还没等她开始眯着眼睛享受,温柔的抚摸便戛然而止,齐司礼重新站直,将刚才靠在笼子旁边的戒尺拿起来放在她头顶的笼子框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