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要打哪里了吗?”他问。
“……屁股……”她犹豫着回答:“或者……脸和屁股各十下可以吗?”
“行。”齐司礼点点头:“那就再加十次,脸和屁股各十五下,不许讨价还价,求饶就翻倍。”
知道自己容易心软,她一撒娇他就忍不住想要降低惩罚标准,所以齐司礼便从根源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只能闭上嘴,带着一脸委屈,看着齐司礼又从笼子上方的架子上取了几个道具下来放在她头顶,像是要开一个SM刑具展览大会。
“挑吧。”他雪白的指尖在那些让人看了就屁股肌肉紧缩的刑具上掠过,顺带看了看她的表情,眯起他矜贵的眸,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挑中哪个就拿下来叼嘴里,等我过来的时候记得摆好姿势。”
说完,他便拿着刚才的画走向了客厅,不知道准备捣鼓什么东西。
又或者,他就是在给她活动的时间。
只是她并没有想到这一层,而是先是趁着他离开的时候把胳膊腿都从笼子的缝隙伸出去狠狠活动了一下,打着滚伸了好几个懒腰,幸好这个笼子大,否则她真的要难受死。
等活动完僵硬的身体,她才抬头看向那些沾染了她数血泪的道具,挑来拣去,最后还是抽下了那条打人比要命的戒尺。
虽然疼,但只有在用戒尺的时候齐司礼才会手下留情,大概他也知道这个东西打人疼……
想了一下待会屁股要承受的痛苦,她呲牙咧嘴,痛并快乐,恐惧但期待着地伸展着僵硬的身体,然后在齐司礼的脚步声靠近之前翻身跪下,塌腰翘臀仰起头,再将戒尺横在嘴里叼好。
这是挨打的预备姿势,方便主人随时打她的脸和屁股,假如此刻不是在笼子里,她还要准备迎接主人一时兴起就在惩罚途中插入的阴茎。
一股熟悉的香气随着他一起扑面而来,她仰头看他,不自觉地晃动两下翘好的屁股。
“学狗摇尾巴吗?”齐司礼笑了笑,轻轻抚摸她的脑袋顶,像是给了一个期待主人回家的宠物奖励。
然后他握住了那条被她叼在嘴里的戒尺。
“松嘴。”他命令道。
她乖顺松开紧咬戒尺的牙,撑着身体的双手狠狠抓在了身下柔软的垫子上。
惩罚……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