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卿思鸢倒是乖了几天,心里却在盘算着给他治好以后拿到孙久全的札记就马上走人,她觉得这人简直是个活阎王,他身边不能久待,今天卸下她胳膊,明天就能把她大卸八块。
…
又在小破屋休整了三日,常鸿煊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卿思鸢心想应该可以开口要孙久全的札记了,于是在晚膳后拉住常鸿煊。
“可以给我了吗?”卿思鸢伸手要道。
“什么?”常鸿煊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
“你少给我装蒜,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我给你治好以后你给我孙久全的札记!”卿思鸢气鼓鼓的道:“你别想耍赖!”
“哦,我留在军营里,你跟我回去拿。”常鸿煊面不改色一脸平静的说道?
“什么!在军营?!你忽悠我!”卿思鸢非常生气,感觉自己被骗了。
“我骗你作甚,我说在军营就在军营,要就去拿,不要就算了。”
“大骗子!”卿思鸢气急败坏的走开,此时的她陷入了两难,又想得到孙久全的札记,又不想跟着常鸿煊去军营,自己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她打算去找凉子初商量商量。
“五兄,你在干嘛?”
“我在收拾咱们的行李,这地方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凉子初咬牙切齿的道,现在他吃饭连嘴都不敢张太大,稍微张大点就扯着嘴角的伤口疼。
“可是五兄,我现在遇到一个难题…”卿思鸢把孙久全札记的事又和凉子初说了一遍。
“这常鸿煊是在忽悠你吧!太过分了!我要去找他算账!”说罢,凉子初作势就要冲过去找常鸿煊。
吓得卿思鸢赶忙一把拉住他,看着凉子初鼻青眼肿的脸同情的说道:“五兄,你不能去,你再去就会被那个活阎王给打死,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那怎么办?白受欺负?”被打了两次的凉子初依然气势不减,这点倒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五兄,我有个方法…”卿思鸢俯身在凉子初的耳边悄悄说着自己的计划。
“我看可行,就这样吧。”
两人一拍即合,就等一个机会实施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