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不相信她愿意跟他“试试”,可她真的很努力地在克服自己的羞涩了啊!
“干嘛抢我的酒!还想不想继……唔……”
话音未落,她便被温热的吻堵住。还来不及闭合的唇被借机趁虚而入,苦涩醇厚的酒液再次被送入口中,她下意识吞咽。上次司唯在喂完她酒之后在口中小小逗留一番便结束,这次却一改温柔,霸道地在唇齿之间攻略城池,勾起她粉嫩的小舌被迫与他交缠共舞,一步步占领她的领地。花瓣一样的唇被男人来回吸吮啃咬,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
唇齿失守,还不算最糟糕的。司唯的手不知何时起,变得不再安分。粗糙的大手沿着背脊的沟线由腰一点一点上移,闲庭信步,好像只是单纯路过。
陈若灵身体下意识紧绷,脊髓传来一股电流般的颤栗。在她失神的这一瞬间,绑在背部的绳子被丝滑地拉开,挂在肩上的细绳子一松,左肩的吊带顺着肩线滑滑梯般溜了下去。
傲然的雪峰若隐若现地露出被硅胶胸贴遮挡的樱红,光滑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折射着珠光。司唯眼中情潮翻涌,终于结束了那霸道冗长的亲吻。他的唇凑近她耳边,含住她的耳珠,哑着嗓子问道:“还喝吗?”
陈若灵意识抓紧司唯身上的衣服,捏皱成一团。明明被打得节节败退,却升起一股不服输的劲,想着不能让他小瞧了,她拔高音量有意降低声音里的娇媚感,道:“喝,但你不许喂我!”。
上翘的音调还是掩不住依旧藏不住期间的柔媚,虽是威胁却没有杀伤力,反而像在撒娇。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说好酒壮怂人胆。
胆呢!一定是她喝的酒还不够多!
她一直在等着自己喝醉后反攻。可她现在脑子虽然晕乎,却依旧没有逃开那种如影随形,步步紧逼的羞耻感。
司唯很听话,没有给她喂酒,而是有了新的动作——将右边的肩带连同胸贴一起被粗暴地扯下。两团白兔在胸前调皮地上下跳动,粗粝的大手抓住其中一只,勉强一掌将它包裹,惩罚似的揉圆搓扁。为了将一碗水端平,他含住樱桃,舌尖不停地逗弄着。
“啊!”陈若灵娇呼出声,腿心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忍不住夹住双腿。
男人的手指不知何时顺着开衩至大腿的裙摆,拨开内裤缝,探入隐秘的花园。长指精准找到隐于在草丛间的花核,按压揉捏,给它一个全套五星级的按摩服务。
她的腿间发烫,持续传来一种隐秘的、细密的欢愉,好像被蚂蚁爬过的地方,微微发痒,让人忍不住想要的蹭磨更多以获得纾解。她抓着司唯衣服的手,攥得更紧,忍住令她那种羞耻的原始冲动。
但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出卖她情动的事实,花心汨汨地流出甜美的液体,粗指眼见时机成熟,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
突如其来的异物闯入从未有人踏足的花径,花穴紧紧绞住不让其有进一步动作。陈若灵吓得美目圆瞪,她咬着下唇,看着司唯的目光带着几分控诉。
“放松。”司唯柔声道,鼻尖的热气喷洒在她耳畔,对着她粉红的耳珠就一含。
陈若灵身体一阵颤栗,紧咬的花穴一时松了口,粗长的手指便借机在期间游走抠挖,四处探索着温热柔软的内壁上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