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过这个了?”过了一会儿,他只是问,声音平淡。
“我给她爹地妈咪都发了一份,”女人笑,“小朋友的心声,他们也要听听不是?你说家里就宁宁一个女孩儿,心疼都来不及,他们怎么还做出一些重男轻女的事来?还有哪个嘴碎子的,在小孩面前乱说什么?念念也是,”
女人抱怨了起来,一边看男人的脸色,“和连月说话也不看看孩子在不在附近——”
“啊阿白,”
男人神色如水,一直没有接什么话的意思,女人伸了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笑,“什么家里的钱只给然然和默默?女孩也有份的,你这个做爷爷的不能那么抠门不是,多少也得给点。”
“给,怎么不给?”
男人却笑了起来,反手抓住了女人的手。又侧头看了一眼写满三岁小baby的控诉信笺,他微笑,“这几年,我也少见几个孩子。宁宁到底只是个女孩儿——”
“哎呀!”
“倒也不是偏心,”男人微笑,“只是女孩养的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带罢了。”
“你把这信笺送给季念看看,”又看了一眼信笺,男人神色含笑,“这枪不枪的,让他找人操心去吧。”
粉色的信笺被人拿了起来,装入了银白带灰色的包包里。过了一段时间又被人拿出,递给了谁。那人接过看了看,在书桌上放了一段时间。过了几天,这页稚子手书又被谁接过,一路运向了远方。
最后到了谁的手上。
展开。
良久。
“宁宁你来,”
几日之后,早就已经忘记这回事的小女孩这天正在院子里和小马驹玩的正开心,哥哥弟弟也各自一人一匹小马,妈咪却突然喊了她去。小姑娘下了马跑到妈咪身边,先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哥哥弟弟也想跑过来,却被母亲示意管家拦住了。
桌子上一个盒子,还有一本书,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