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我们,她想,是真的需要。七个亿看似很多,其实在某些问题面前,也实在太渺小。
不要放弃。
把儿子兼侄子丢去贫困山区支教一年的“狠心人”——
“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样——”
熟悉的哭诉的声音滑过脑海,连月笑了笑。听季念说这是妈咪这些年每年必定在家哭诉一次的固定话题。
时间还固定在七月底八月初,结婚之后她果然也见识了几次。
那个半夜还要去临县处理公务的人。
连月低下了头。一辈子没下过地,却还知道漏油的地种不了庄稼的男人。
“那个jian——”
喻恒按着连月给的地址进了六层的餐厅,一脚踹开了包房的门。他一眼看见了正对他笑吟吟的穿着白大衣的女人——服务员还在她旁边,没有别人。他那来势汹汹的大嗓门引来了服务员的侧目。
“jian——兼职呢!”
服务员还没出去,男人不肯当着外人说怪话,站在连月旁边俯视她,语气强硬,“那个兼职呢!人呢!”
外套脱到一边,他开始挽袖子,又开始左看右看,嘴里还骂骂咧咧,“有本事就别怂,跑什么跑!龟孙子!呸!让爷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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