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蛋糕想了想,女人又站起身伸手去端——都拿去给佣人和保安都分了好了。
沾沾喜气么。
分完蛋糕,女人慢慢踱回到卧室,男人的身影已经卧室里晃动。
看来是已经送走了客人。
“大哥什么时候来的?”
看见女人进来,男人抬眼看了她一眼,笑了起来,手里没停。
他站在小书房的书桌前,摆弄着面前的白纸,旁边还放着狼毫。
慢慢的走了过去,连月拿起清水,滴了半盏在砚台里,又伸手捻起了旁边的墨石开始慢慢的磨。
“快三点的时候过来的。”她抿嘴轻声说。
墨石慢慢在水里捻动,清亮的水液里拖曳出了浓郁的黑。
一圈又一圈。
整盘清水慢慢变成了墨汁,越来越浓。
男人嗯了一声,拿起镇纸压住了纸,没有再问什么。
没有问红绳,也没有问其他的什么。
书房里渐渐散发出墨香,墨汁已经足够浓郁,女人放下墨石站在了一边。男人伸手,拿起手表的毫笔,点入了砚台。
狼毛吸墨,膨胀开来。Ρó18н.óм(p18h.)
手腕用力,他提起了手。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