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那人笑,“就把你爸爸给你的钱都捐给叔叔——”
“不不,要爸爸——钱钱!”小家伙被他抱着,显然不是那么好忽悠。
“哎呀然然啊,你爸爸妈妈马上就要生二胎——不是是三胎了,”底下的叔叔在忽悠他,“叔叔和你说,你的钱钱马上就要分一半给弟弟了,”
“呵。”楼上旁边的人好笑似的呵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腰,又扭头看她,笑吟吟的,眉目温柔。下面的人还在说,“叔叔和你说,当资本家是没前途的。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把钱都捐给叔叔,叔叔到时候给你搞个正协副主席,呼风唤雨,那不比当资本家风光!”
“呸!喻恒你少扯你的蛋!”
这个人忽悠儿子,简直越扯越离谱。伸手把旁边皱眉的资本家一推,连月自己霸占了全部的窗户,低头往楼下啐他,“你少骗我儿子!半夜了还不睡觉,睡不着了你?!睡不着了去找你的狐朋狗友喝你的马尿去!”
“妈妈妈妈!”下面有小朋友在拍手笑,“马尿呀!”
“哎呀连月你看看你,”下面有人惊了一下似的抬起头来,“语言粗鲁,我帮你带孩子呢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这是美女能说的词吗!你思想觉悟不够,还说是天子亲兵——”
“去去去!睡你的觉去!”
真的越来越离谱,楼上的女人骂他,“把然然给我送到李妈哪里去!你不睡他还要睡呢!快去!”
砰!
看着底下的男人不服气的念着什么抱着孩子走了,连月砰的一声把窗户一关,又把旁边的资本家扯到了床上,又把手里的书丢在一边,“喻恒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哥哥没有说话。他面表情的坐在床上——又突然笑了一声,脸上倒是没什么愠色。
“他胡扯呢。”连月看了看他的脸色,坐到了床上。
简直一个大离谱。
“倒也未必完全是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