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摇了摇头,慢慢的靠在床头,似乎是真的没往心里去,“要看情况。他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只是,一个要看时机,一个要看谁给的承诺罢了。”
靠在床上他看了看她,拍了怕旁边的空位,“现在显然不是那个必要的时机,所以就没可能,也没必要。钱嘛,”
他说着话,语气淡然,“去了,就又来了。”
二十岁之前,因为家庭原因,他其实很焦灼。如今股权安稳历经世事,他看懂了很多事,反而淡然了很多。
该断尾断尾,该卸胳膊卸胳膊,该卸腿就卸腿。
世事如此罢了。
窗外真的安静了下来,女人躺在旁边,又拿起了她那本写着蚯蚓文字的看了起来。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她甚至还笑了起来。
灯光下她的眉目温柔,好像散发着光。
“笑什么?”男人凑过去看看,再次确认了这不是自己认识的文字。
“就是啦。”女人笑着拿着书给他看了看,灯光下她明眸皓齿,是一张一看就让人心里喜欢的脸。
她的肚子就在面前,微微的鼓起,男人心里一动,伸手摸了摸。
鼓鼓的,很结实,很温暖。
“还是太急了些,”想起了什么,还有那份鉴定报告——他轻声说,“医生说该让你再休息一年的。”
是急了些。可是怀上了,就想要。
对于这次怀孕,他是高兴的。而且不像是刚刚某个人的口遮拦,他的家产已经很多了,两个儿子也够分,一个其实还算有些累。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