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书里挪了出来,女人轻声回答,“我现在感觉还好。”
就是身体到底不行了,容易发晕。
男人的手在她的小腹上,还在看她的脸。
“怎么?”她笑。
“你猜喻恒今天和我说什么?”他轻声问。
“他又说了什么?”女人笑。这个人在外面跟个闷葫芦似的,在他哥面前倒了个个,口遮拦。
一母所生,一起长大,这是很深的情谊。说了什么也不用当真,骂他一顿就行。
“他说让你给他生孩子。”男人看着她的脸,又说。
“不干。”女人笑,她伸手捂了捂小腹——却捂到了他的手背上。
“我一把年纪了,”她笑,“让他饶了我吧。”
这个人,又去烦他哥了。
“他说你不生就取卵给他。”哥哥又说,“他代孕。”
“我是母鸡啊还取卵给他,”女人出身市井,本来就是虎虎生风,她伸手一拍,打了男人的胳膊一巴掌,开始安排,“念念你取给他。”
“我没这个功能。”在外面风光霁月的男人挨了太太一巴掌,喉结滚动,又笑了起来。
“那我也没有。”女人看了他一眼。
“他老是缠着我,我也很烦。”男人笑了起来,“我就是怕你身体受不了,你身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