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吧。”没有追究的意思,他拍了拍长子的脑袋,又转身问身后的管家,“连月呢?”
后院的花开得正好。
走入花园不过几步,他已经能看见花间的一抹红色。再走几步,躺在椅上闭着眼睛慢慢摇着团扇的女人就在眼前。脚步轻轻走进,他的皮鞋落在她的红裙旁边。
他站住了。
然后他俯身,伸出了手。
黑色的耳塞被人拿开的时候,女人睁开了眼睛,眼里似乎散落了一条银河的繁星。
“念念回来了。”
女人笑了起来。他坐在了旁边,她放下了腿坐起来,把头靠他肩膀上。
孩子们的尖叫声还在隐隐约约。
“怎么一个人睡在这里?”男人坐在椅子上,玩着手心的耳塞,“孩子们太吵了?”
“是太吵。”女人笑,“亏我以前还喜欢热闹——最近也是受不了了。今天下午仁仁也被送了来,一屋四个火枪手,我脑子现在都嗡嗡的。”
“四个孩子,是太吵了。”他玩弄着手心的耳塞笑。手心的耳塞软软的,有些回弹的韧性。
四个孩子。
他以前家里,也是四个孩子。
妈咪那时也是经常故“失踪”,任由他们打成一团——
原来如此。
“不是四个孩子,是五个孩子。”女人却笑了起来,伸手去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