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罗旋的身后以防不测。
就连已经逃到屋檐下,准备看看情况再说的周老大,此时也抓起磨盘上、别人放在那里的一小块磨刀石,准备随手当作暗器砸过去...
罗旋缓缓弯下腰,
蹲在周大爷身前低声道:“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用得着这样掐的你死我活的吗?
再说了,我弄的所有的东西,哪一样,不是大家伙都能受益的好事?”
“这样吧,你去村卫生室里敷点药,医药费都算我的。然后我再给你一瓶‘沱牌’,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怎么样?”
一听说有玻璃瓶装酒,周大爷忍不住咽下去一口口水。
想了想,
周大爷摇摇头,“我身为一位生产队里的饲养员、光荣的贫侬出身的社员,是坚决不会接受你腐蚀的!小子,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那好吧,我奉陪到底。”
罗旋伸手在周大爷肩膀上一按。
看似是想在他肩上借力,好站起身来的样子。
实际上,罗旋暗中运力,在他的“肩井穴”上狠狠一摁!
“要斗一斗的话,你最好考虑好后果再做决定...我是不会给对手,留下让他的后悔机会的。”
罗旋缓缓站起身来,“生产队里,大家伙的日子都过的不容易,都和和气气、帮帮忙忙的共渡难关,不好么?生活本来就苦,还成天勾心斗角使绊子,有意思吗?”
望着罗旋慢吞吞往屋檐下去的背影,周大爷心中忍不住一凛:
以前,
罗旋在周大爷的眼中,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