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长青开口道:“大家伙说说,哪有男女知青,住在同一孔窑洞的道理?
这还不算。
据我所知,在罗旋的住处,另外还有几位女青年,这合适吗?这很不合适。”
老梁这家伙,弄别人的时候无非就是三板斧:从工作上挑刺。
挑不出来了,就从生活做风上面找麻烦。
如果生活作风上面,也无懈可击的话,那就从人品道德上着手好了。
一般来说到了第三板斧的话,那就一砍一个准儿了...做事先做人嘛。
“对!”
老梁兴奋的直搓手:“罗旋他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毫不注意影响、不注重维护生产队干部形象的恶劣行为。
同志们呐,身为一名生产队的干部,我们要用更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时时刻刻都得注意影响啊。”
老梁朝着台下大声问:“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台下静悄悄的一片,没人回答。
老梁只能指着牛副厂长,让他发言。
牛副厂长期期艾艾站起身,用地道的塞北话回道:“额害不哈,就像老梁你说的那样,额是一个憨憨。”
听牛副厂长这么一说,台下的群众顿时反映过来了:“对,我们害不哈,我们都是憨憨。”
老梁皱眉:“你胡说个甚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这一次没等到牛副厂长领头,台下大伙整齐划一的嘶吼:“我们不知道,我们都是山汉...不懂这些!”
老梁一愣:这是甚意思?
咋解大家的口径,突然变得这么统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