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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李嘉鱼回家的途中,欧阳少琮坐在后排,咬着她肉呼呼的耳垂舔诋,嗓音低的腻人:“宝贝,今晚你让祝心缘灌醉汤总曾总是为老公报仇,是吧?这么贴心的小丫头片子,真真让人心疼呢。”
李嘉鱼眉眼如丝冲他笑,她才不是为他报仇,是为她自己讨回公道。
下车时,他一把抓了她手,不让她走:“小豹子,你先回去,嘉鱼还有一会儿再上去。”
“干嘛呢?”李嘉鱼抿着唇睨着他,笑的狡黠,“到家里坐会儿再回去吧?”
祝心缘挑衅似的一扬头:“我姑不吃人,琮哥,上去坐吧?”
“好你个祝心缘,想讨打不是?”
欧阳少琮拳头一紧,还没上手,祝心缘跑得飞快,转瞬之间影子就没了。
“哼,算他跑得快。”他悻悻的吐槽,见她促狭的笑,他的头逼近她,将不爽转嫁到她身上,“你还笑,想被惩罚是吗?”
“你敢?”她长长的睫毛卷翘着,一双大眼满是笑意,嘴里轻嗤道,“少琮哥,你想得挺美呢。”说着抬脚就想溜。
“呵,真是的!反了你!”他一把将她拉进车里,拘束着,唇落在她脸上,又瞥见前排司机僵直的身影,他微微一顿,吩咐道,“下车等着。”
司机匆匆下了车,躲得远远的。
男人温热的唇在她脸上游移着,似乎,她是最可口的佳酿,最美味的糕点,让他深深眷念,留恋不舍。
温存了好一会儿,李嘉鱼推开了他,笑嘻嘻的告诉他学校临近期末,她要复习,准备各科的考试:“我的考试理想就是考试不挂科,熬夜有害健康,姐要学通宵。琮哥,这半个月我就呆在学校,清溪和锦卉都不回了。”
欧阳少琮的脸顿时夸了下来,幽怨不已。
这三个多月,他苦行僧一般克制着,屈指可数的运动也不能尽兴,想到她彻底养好了身体,他就能放开了,结果,一个期末考试,她居然半月不回家?
“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