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她的狼狈,他衣戴完整,衣领口纽扣一颗掉落,他各种伏低的姿势,见惯他穿运动服的模样,如今见他穿着白衬衫显得几分禁欲,衬衫之下腹肌贲张,胸膛的汗渍浸湿,隐隐流露出野性狂傲,男人红棕的刘海前滴着汗。
喉咙微微干涸……她双颊泛着羞愤的粉。
鬼使神差地吻向他的唇、鼻梁,混沌的蓝瞳,蓝瞳微微一怔,女人粉嫩的唇幽幽吐着,“还不进来吗?”像是在责备他,语气间尽是娇喘。
又骚又纯。
她接二连三的勾引,安德烈承认因她而沦陷、臣服。
男人下身奋力一挺,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呜咽声,娇软的身体不停发颤,幼嫩的指甲紧紧抠着他结实有力的背,像是在迷失的海里找到支撑的浮木。
肉筋暴起的阳具在她骚红的粉穴里进进出出,水花肆溅,好不快活。这粗莽的动作,让她回到最早时像是吃了禁果的愉悦刺激。
她声音妩媚诱人,很会叫,与平日的清冷很是不同。每次的肏干,她身上的身体链便会会发出那铃铃地暧昧声,伴随着节奏淫荡至极。
下面的穴肉又绞得他狠紧,他抱着朗月边走边操,师自通,他见着一处冰冷的落地窗,他的气没有十足的消解。
朗月正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扭着腰上下地迎合起伏,他走近窗户,将她的背顶在冰冷的窗,火热的身体一碰到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冷不丁宁,“啊!”
突然绞紧他的肉棍险些出不来,分开腿又继续猛干,粉嫩饱满的臀肉被两颗阴囊顶得啪啪作响。
“会……会给、人看见的!”朗月心里一急。
“现在哪有人会去花园,都在跳舞贺词。”
这里的落地窗就对着酒店的室内花园,可这个时间正是宴会的高潮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