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奶子送得更深,虞闻啵一声在乳尖上嘬了一口,然后一手往下摸到她内裤上。
“这么快湿了?”
隔着内裤他都能感受到花穴口的强大的吸力。
从侧边伸进去摸了摸阴唇,娇软的花瓣呼吸似地开合着,滑滑的流他一手的水。
他喉间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喃喃道:“好像不肿了?”
——这意思就是,能操了。
上回在溪谷野外他做得太过火,温想的穴肿了四五天。虞闻每天一边哄一边给她上药,能抱能摸,但就是不能操。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太监逛窑子,几把大事,顶个卵用。
天知道他是怎么憋了快一个礼拜的。他今晚说什么也要操她了。
把温想内衣脱掉的时候,她还在担心江彦兰会不会听见,会不会起夜。
这姑娘好像永远都小心翼翼的。
“放心她不起夜,只是醒得早。”虞闻在她发间吻了吻,“保证五点前结束就行。”
五、五五……点?
她不会被虞闻操死在他曾经的床上吧?
两人剥光了挤在虞闻那张小床上,虞闻说他下去拿点东西,走动的时候硬挺挺的鸡巴打在小腹上,温想赶忙把头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