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浑身的重量都压着她,滚烫的龟头故意抵在宫口研磨。
温想被磨得花心酸麻,她受不住,颤巍巍回他:“呜呜舒、舒服……”
舒服得快死了……
她以前只听几个女老师说喜欢跟男朋友做爱,现在被虞闻压着奶子在身体里进出,温想才知道何为欲生欲死。
她就像一张饼,被虞闻正面煎完反面煎,透白的身躯被烤红,每一寸都染上他的气息。
床是老式棕榈床,有些年头了,动作大了难免会发出吱吱的声响。
温想越想忽略就越在意,床叫声在她耳边被限放大,她一双耳朵敏感比。
虞闻眸色渐沉,托着她圆润的屁股顶了两下,她马上发出一声细长的呜咽,盖过了老床的咿咿呀呀。
虞闻哼笑一声,“这就对了,你比床叫得好听……”
“呜……嗯……”
虞闻捞起她的腿环到自己腰上,小腹收力,性器抽出来一截,然后又狠狠挺进去。
一抹湿汗从他黑发间甩落。
“再叫,我爱听。”
虞闻做爱时嗓音格外性感,像撒了一捧砂在绷紧的声带上震颤。
听得温想耳后到脖颈的肌肤都泛起细密的疙瘩。
“啊……嗯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