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虞闻挑眉,猜到她要说什么,“跟没做过爱似的?”
“怎么,‘做爱’两个字是烫嘴吗?”
他翻上床,把人转过来,“我确实没做过,跟你做完就上瘾了。”
他摸摸她可怜的花穴,红肿的花唇正往外翻,“你这里……藏鸦片了?”
“……虞闻!”
“哦好好好,没有鸦片没有鸦片。”
他扶着她的肩,又用鸡巴去顶穴。
“呜,你又来!……”
虞闻嘴唇在她胸口咬着,含糊道:“它自己要硬的,跟我没关系。”
他一脸“鸡巴是鸡巴,我是我”的样子把温想堵得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
“真的,它以前不这样……是被你破处以后才这样的。”
“……”
什么处不处的……
“虞闻……2202年了,我们早就不兴这一套了。”
“别人是可以不兴,但我不一样,我男德班毕业的,我就认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