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闻言,摇摇头回道:“还是不行,不过这几天和隔壁张大娘两人处的不,每天跳跳广场舞,挺好的。”
“那就行。”钱老舒适的扭了下脖子,“那老家伙年轻的时候脑子里除了剑就是剑,恨不得跟剑生个娃出来。”
“现在终于开窍了,终于知道找个老伴有个家的重要性了吧。”
他自顾自的说着。
很快,一大把烤的喷香的烤串被他放在了盘子里。
“你们这次解决了两只A级异种,而且全员伤病,短期内应该不会有任务了吧。”
钱老作为巡夜司的退役的前辈,对于很多制度还是很清楚的。
“这不喝点?”
“吃烧烤不来瓶冰雪花,简直没有灵魂啊。”
“肯定呀,来三箱吧!”高远说着,从角落一口气搬出来三箱子。
“五个人喝这么点?”
钱老打趣道:“想当年呀,钱老头我都按卡车喝,铁钉蘸酱油都能顺四五十瓶下去。”
几人互相看了两眼,都笑出声来。
林天站在一边,其实是想说自己不喝酒的。
他担心喝完酒,等回去时的状态没办法挥剑。
就在这时。
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在他耳边响起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