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叫随到是基本道德。
这回不用坐地铁，到达的时间反而因为堵车要晚一些，池牧不知怎么的就从季瑾宁面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不耐烦。
“脱衣服。”季瑾宁也不和他废话，从他进门开始就开始拍。
再不习惯，也必须习惯。池牧慢吞吞地脱起衣服，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向季瑾宁的镜头，“我们签的合约是我做你的人体模特，应该不是卖身合约吧。”
季瑾宁怼着他的淡色眸子拍，不在意的道：“所以呢？”
池牧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所以我不接受你以后再对我做昨天的事，我搜过，摄影师触碰模特是违反人像摄影行规的。”
季瑾宁淡漠地暼了他一眼，“在我这里没有行规，我的话就是规矩。”
池牧呼吸一紧，手上揪着裤腰半褪不褪，“季少爷……我没有签卖屁股的协议……我不……”
“别做梦了……”季瑾宁冷冷打断他，“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上你了吧，我可不需要花钱买屁股，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我的照片更完美。”
“是……是吗……”听他这么说，池牧有些心虚，也是，季瑾宁对他可从来没有好脸色，连笑都有些阴恻恻的，应该是他多虑了。
在季瑾宁不耐烦地抛出一句“我希望我的钱可以花得值，不要扭扭捏捏的”后，池牧赶紧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他在心里叹气，在季瑾宁的折磨下，他也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由于没有休息好，他的私处和大腿都还是有些不舒服，这让他没有心思矜持，反正是季瑾宁要求他按自己的生活步调来，于是他直接走到沙发边，往下一瘫，就疲倦地阖上了双眼。
管他要拍什么，他累得要死需要先睡觉。
季瑾宁盯着他的睡颜，过了近半分钟，才走过去，握住他的一只脚踝往上抬起。
“烦……”被打扰了睡眠的池牧蹙着眉抱怨，略微挣动了一下，挣不脱，便懒得再动，随他摆弄。
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看到他腿间的风光，娇嫩的花穴已经肿了起来，两瓣纤细的花唇微凸，拢着中间猩红的肉缝，顶端小巧的蕊珠微微探了出来，显出几分娇艳欲滴。
池牧的女穴显然成熟得很快，只是被他舔吸过一次，就从粉色变成这幅饱满红润的肉壶模样，软乎乎地勾引人。
季瑾宁十分满意地低头吻了上去。
“唔……”熟悉的酥麻感惊扰了池牧的睡眠，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季瑾宁又在亲他的小穴，在睡梦中拉扯着骂道：“你……他妈……又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