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彬并不是文质彬彬的书生,学生时代便是打架逃课的一把好手,这么多年过去,粗犷的性格没有多大的变化,手上布满了粗粝的老茧,还有些细小的伤口,此时覆盖着双乳,那些坚硬的皮肤擦过乳尖,泛起细细的电流。
他似乎将她当作了可以随意亵玩的娃娃,掌心挤压着整个乳房,指尖还不时捻着圆润饱满的小果按压搓揉,画着圈转动。
沈雁秋被揉弄得浑身酸软,身体整个瘫在了床上,明明被玩弄的是上面,反应最大的却是被龟头堵住的花穴。
酥麻的快感促使甬道迅速湿润,难耐的渴望升起,涌动的热流难以阻挡,迅速水漫金山。
唔嗯啊
刚叫出声,沈雁秋就心惊胆寒的捂住嘴,但好在男人似乎醉的厉害,根本听不出来,反倒是既温柔又兴奋:小乖叫出来,我就喜欢听你叫真好听我揉的你舒服吗?
没被雷炎彬察觉异常,沈雁秋却并非完全开心,眼前的男人,是完全将自己当作了另一个女人,他的温柔多情,他细致的前戏,为的都是另一个女人。
就在
她浑身僵硬的这片刻,龟头再度缓缓推进,层叠的褶皱被坚硬的物件推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高速挤压,流淌的水液顺着青筋沟棱流淌,一浪一浪的快感自小腹升起,
只可惜,现在插在她花穴里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只不过是一个过的旧人罢了。
还是从未有过的尽根插入,耻骨相抵。
这是一场双向的出轨,是一场不被世人接纳的情事!
第二反应是,原来真的可以全部插进去。
这根肉棒没那么长,却霸道的将整个花穴撑的一丝缝隙也,竟像是天生为她准备的。
意识到这一点,沈雁秋心中的愧疚感爆棚,也察觉到自己之前不敢发声其实是的,这样的情形下,不说话,只会朝着误的道路越走越远,知就改,善莫大焉。
而自己呢,也是有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