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的动作却还是没停,他在妻子的床前,听着妻子的呼吸声,用胯下肉根反复插入女儿的花穴中。
依旧是慢吞吞的速度,这一次,每一秒钟的时间,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抽插带给人的感官岂止是漫长,已经成了十足的煎熬。
甬道早已湿滑至极,淫水汩汩流出,所过之处皆泛起细密的骚痒,比渴望换个方向、增加些力道,或者再往里面插一插。
苏晚死死咬唇,这要磨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依照苏牧的性能力,怕是等妈妈睡醒了,都射不出来。
他都不难受的吗?
如何能不难受,苏牧的阴茎已经涨的发疼,不停叫嚣着冲刺,棒身上的青筋不停鼓起,似乎都要炸开了。这样不上不下的摩擦,其实比不做还要难受。然而强
心中一涩,苏晚的手不自觉捏紧了床单,一个不小心,扯了一下。
她不敢想象,妈妈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会怎么样?丈夫和女儿在她床前相奸,还将她吵醒了,这是何等的放浪不堪!
上百次操弄后,大龟头不负众望,重重插到了一处隆起的G点。
苏晚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心跳快的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大的自制力却让他始终忍着,以一种上刑的速度,缓慢挺身。
可他还在等,等怀里人的极限。
如果此时有光,苏晚应当能看见,苏牧胯下那根巨物,已经胀成了紫黑色,而他身上的汗水,也不比她流淌的骚水少。
这场游戏,还在继续。
前有狼后有虎,心惊肉跳之下,苏晚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每一次抽插,都有惊涛骇浪掀起,舒爽的几乎难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