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确定。”杜献语气笃定，“不知总裁夫人做什么去了？”
“她说有工作，要去一趟工作室，这会儿已经回来了，正在洗澡。”温斯臣轻启薄唇，虽听不出什么语气波动，但杜献对他很了解，越是平静就越愤怒。
顿了顿，他又问：“然后呢？他们在咖啡馆里做了什么？”
杜献答道：“我出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带录音设备，不过我在包厢外偷听了一会，大概提到了温总，还有当年见义勇为的事。和一些……暧昧的声音，后面就没听了。”
“见义勇为的细节，是总裁夫人透露给叶景曜的，他们两个串通好。而且，总裁夫人收了杨素昕的钱。”
温斯臣拧眉，疑惑道：“她不是失忆了吗？如何透露给叶景曜？”
杜献说：“或许是装的，总裁夫人……”
话没说完，温斯臣打断他，“不要再叫他总裁夫人了。”
“是。”杜献颔首，“于小姐可能没有失忆，一切只是她装的。”
“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跟叶景曜上演这一切？”
“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以此来博取温总您的信任。而且，她做的很成功，不是吗？”
杜献这么说，一切似乎都很合理，可温斯臣自己心里知道，他撒谎了，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温斯臣表情晦涩，杜献看不透他，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良久，他问：“你是说于凌瑶收了我妈的钱？”
“是。”杜献颔首，“她们都是现金交易，银行流水查不出来，但消息可靠。”
他脸色严肃，末了，又劝道：“温总，温柔乡亦是英雄冢，您还需提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