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依旧在看书,借了十二本,还有三本没看完,只要用心看过,总会有所收获,而除刑律、经史外,治国之策亦是她的弱项,但她长于民间,看的多,亦比养在富贵人家的公子强许多。
苏晴取出一本书,“小李子,这是我整理的太上皇诗集手稿,你给太上皇送去,若是太上皇再更改,便可交去印刷出诗集。”
小李子捧在手里,这可是每日大公主都会翻看两回的簿子,原来是给太上皇整理的诗集手稿。
福嬷嬷负责准备吃食、备小炉,兰姑姑则负责准备文书四宝与在贡院时用的被褥、斗篷等物。
兰姑姑私下问道:“大公主,奴婢记得你是每月二十日左右的癸信之期,要不要备月事带?”
苏晴道:“这个月已经来过了。”
“怎么会?”
“我从太医院开了药催了癸信。”
提前来了,居然是服药所致。
苏晴知道福嬷嬷在她用的雪花膏里加麝香,后来在浴汤里也加了此物,她问过,福嬷嬷说是草木调制出来的香味,并不是真麝香。
她隐隐猜到,福嬷嬷是奉苏皇后之令而行事。
陶康临离开时的书信,更是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与她有一份真情的,唯有太上皇。
皇帝靠不住,苏皇后同样靠不住,那结兄弟姐妹亦全都信不得。
她这一生,注定孤苦依,想求的,求不了。
“下次大公主可不敢再服此药,这有损身子。”